鴉 片 II
R18
* 師 生 設 定
金泰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自己正被班導師嘮叨偏科的嚴重性。
他跟這個班導還真是沒話可說,他的父母都不著急,班導倒比親爹娘上心,要不是知道自己家長的德性,他都要懷疑是收了錢辦事。
「看來我到的不是時候。」
「哎閔老師啊,說什麼呢,快進來快進來。」
金泰亨默默退到沙發扶手邊,低頭看著籃球鞋鞋尖,一副剛挨訓的樣子,等那個人準備坐下時才抬起頭,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老師,我可以回家了嗎?」
「不急,喏,這是班上未來一個學期的代課老師。」
金泰亨漫不經心地點頭,班導師笑著拍了拍他的背道,「叫一聲老師會要了你的命是不是⋯⋯這個小子你得多費心了,理科是全校前三的,就是文科,嗨,慘不忍睹。」
閔玧其沒回答,看著金泰亨的眼睛微微頷首,禮貌地笑道,「我還不是他的老師啊,不用這麼急著給他拆台,」他的笑容變得有些玩味,「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愛面子呢。」
金泰亨瞳孔一縮,也不管兩個老師正說話,站在一邊正大光明的觀察還不是他的老師的⋯⋯閔玧其。
學校裡年輕的老師不多,倒是各個都一樣具有為人師的盛氣凌人,閔玧其樣貌也是十足的書卷氣,黑框眼鏡後的下垂眼寡淡但並不親人,白的過分的皮膚,尤其顯得喉結頸骨嶙峋生硬,金泰亨的視線落回了朝下四十五度,辦公室的會客桌已經有點老舊了,木桌腳因為濕氣泛著黑點,此時桌腳挨著一隻半新不舊的休閒鞋,那隻鞋的主人正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鞋尖,那節腳踝生生曝露在白熾燈下,隱約像是一種昂貴的質地。
大人什麼時候結束了與他有點關係卻有並不重要的談話,金泰亨一點也沒注意到,直到班導師起身拍了拍他的背,詫異金泰亨怎麼還沒偷溜。
金泰亨沒敢說是看人家腳踝看呆了,踢了踢站得有點麻掉了的腳,一本正經地對班導師說我現在就溜。
閔玧其誠懇而優雅的陷在沙發椅上,像是專心的在和班導師聊天一樣,一眼都沒再往金泰亨這裡看過。
很久以後,大概是金泰亨能在閔玧其臥房裡喊他起床的時候,金泰亨一定會在閔玧其清醒之前幫他套好一雙長襪,從此根治了閔玧其大冬天都要露一截腳踝的臭毛病。
「泰亨啊⋯⋯這麼早幹什麼⋯⋯」
「沒事寶貝兒,起床冷,光著腳會感冒。」
-
「老師還沒回答我。」
對面火熱的凝視完全不影響閔玧其寫教案,他甚至一心二用,默數了十秒才輕輕的踢了金泰亨的膝蓋,筆下流暢,「別浪費時間。」
「老師是擔心我的作業還是⋯⋯」金泰亨從撐著下巴的姿勢改成趴在桌上,側頭繼續看著他,「擔心不夠上床?」
閔玧其沒有回答,自顧自寫完手上的文件才慢悠悠的把筆放下,「金同學。」
「嗯?」
金泰亨一僵。一隻腳輕輕踢開自己的膝蓋,蛇一樣輕巧的足尖點在自己胯下。
那裡在柔軟的觸感下硬得要燒起來了。
「老師擔心的是澡白洗了⋯⋯」
閔玧其一抬下巴,「做不做?」
金泰亨像狼一樣看著他。
「寫嗎?」
「⋯⋯寫。」
那位前班導偶爾跟閔玧其聯絡,問起金泰亨這個小魔頭,閔玧其答曰還不錯,那前任班導師很是驚奇,閔玧其對學生幾乎沒有明確的評價,他追問閔玧其怎麼治的,閔玧其只平淡的回了一句吃軟不吃硬。
金泰亨的性子是大處圓滑小處固執,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少爺倔起來比老頭都硬,閔玧其深諳青少年的頑固反叛,順毛摸再拍打幾下效果不是一般好。再雞飛狗跳的學生在閔玧其面前都是拳頭打棉花,金泰亨也不例外。
或者說已經完全超越例外的範疇了。
忍著下腹能燒房子的慾火憋出作文的最後一個字,金泰亨一摔筆,繞到桌子對面按著老師的肩膀吻了上去,閔玧其溫順的任他以下犯上。
金泰亨也是摸清了他的閔老師。
金泰亨邊親邊單膝跪上椅子,報復似的用膝蓋摩擦閔玧其襠部,「說吧老師,今天跟班長說什麼秘密呢。」
閔玧其喘著氣,被親茫了一樣紅著臉半天沒說話,金泰亨咬牙切齒,低頭在他紅嫩的唇上咬了一口道,「老師是故意的嗎?」
「嗯?什麼⋯⋯」閔玧其突然一笑,「班長在問你的事。」
「老師不想說就算了。」
「你們小孩子怎麼一個一個都疑心病重又醋勁大呢。」閔玧其故意嘆道。
金泰亨挑眉,「玧其啊⋯⋯知道我是小孩子還故意讓我吃醋又是為什麼呢?」
「當然是因為⋯⋯想你啊。」
閔玧其磕人的手臂輕輕一勾,金泰亨就順從的低下頭顱,好像迎接他的不是溫柔鄉,萬丈淵他也欣然往赴。
閔玧其身上是陌生的,他自己的味道。
閔玧其從來不留宿,不管金泰亨多兇,閔玧其總能收拾妥當離開。
他們像最親密的情人一樣,攀附著彼此索吻,坦誠地迎接對方的入侵,金泰亨只解開了閔玧其的襯衫最上面三顆鈕扣,撫著他的肩膀,鬆垮的襯衫順著這個動作垂在閔玧其臂彎,像一隻褪到一半的繭。
金泰亨的手掌按在那片白皙的胸口,然後滑到小腹,嘴唇貼著閔玧其的輕道,「說說怎麼想我的吧,老師。」
閔玧其半含未含的唇瓣像鮮花一樣柔軟,前額的瀏海散亂的耷拉著,在學校戴的黑框眼鏡換成了細框的圓眼鏡,太過無辜的三角眼又軟了幾分。
「泰亨⋯⋯」閔玧其舔過和他懷抱同樣溫暖的雙唇,在下一個挑逗的親吻前縱容道,「泰亨跟班長不一樣,老師比較喜歡⋯⋯你。」
像貓一樣會討好人。
金泰亨心有不甘也捨不得這種投懷送抱,只在相濡以沫的瞬間咬破了他的嘴唇,舌頭像交纏的雙頭蛇。
只要滿足他的饞欲,肚皮軟肉都算作彼此的公領域,可是這個喜歡仍舊不夠,不夠在摸上他的尾根時得到柔順的纏繞。
-
閔玧其第一次正式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校園時,金泰亨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金泰亨剛從球場下來,女學生們磁鐵一樣圍在他身邊,不算寬敞的走廊因為他們的踏入變得擁擠,以至於閔玧其走到他們跟前都停了一下腳步,金泰亨正從一個女孩手上接過礦泉水,有幾個女孩率先向閔玧其問好,金泰亨像沒看到似的甩了甩手腕擰開瓶蓋,閔玧其望過來的眼神其實和任何一個老師一樣。
金泰亨仰頭灌了一口,剩下的全倒在頭上,只覺得不夠解渴,閔玧其和他們擦肩而過他才想起來轉身去看他,鞋跟和西裝褲狹窄的間隙被黑色填滿,金泰亨說不出自己是期待和可惜。
那雙襪子像一條捕食的黑曼巴,明顯的勾勒出踝骨的形狀,再收緊一點就要失去氣息。
等下還是翻牆出去買可樂吧,金泰亨撩開了額前滴著水的瀏海想道,碳酸水的氣泡比
普通的水份過癮不是嗎。
但是碳酸水不足以致癮。
金泰亨把普遍認知的紈褲子弟行為幹了七七八八,卻始終沒碰過菸毒酒,某種程度上要歸功於閔玧其——當金泰亨發現自己再一次沒辦法把注意力從閔玧其繫得一絲不苟的皮帶轉移到黑板上時,班長正被閔玧其點了名起身回答問題,金泰亨選擇性失明的直接舉手,「老師。」
班長頓了一下,閔玧其捲著課本的手放回腿上,依舊是那副清湯寡水的樣子朝他看了過來。
金泰亨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可以去廁所嗎?」
他感覺到閔玧其鏡片後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暫停了幾秒。
「去吧。」
後來的半節課金泰亨根本沒有回去。
他在廁所想像閔玧其上半身戴著眼鏡西裝筆挺,下身未著寸縷坐在自己腰上起伏的樣子射了一馬桶的子孫。
二氧化碳太輕,罌粟太毒。
在高潮的瞬間,金泰亨想,閔玧其的味道大概是混合了菸草和酒精那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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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慢性毒藥。
比較級對金泰亨來說毫無意義,所以他不曾想過對父母來說工作和自己哪個重要,將人心量化太殘酷了,可是人總是在比較中獲得快感。
「老師自己脫。」
金泰亨捏了捏他的脖子,啞聲催促道。
閔玧其沒推託,慢條斯理地挑開皮帶扣,他的指節是粗獷的,執粉筆時折出一種不近人情的角度,抽出皮帶卻是繾綣到近似愛撫,金泰亨幾乎是嫉妒到有點貪戀的看著這場無聲的極致聲色,直到那條皮帶像一條被抽了骨頭的蛇,軟軟的從他指間掉落,閔玧其一指插入內褲邊緣,那截白皙的皮肉被黑色的布料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金泰亨終於難以忍受的將他掀在桌上,手掌順著他尾椎的凹陷摸到腿根的軟肉,那件輕薄的內褲被順勢往下褪,金泰亨壓在他身上,咬著老師尖俏的下巴含糊道,「這個就是我的工作了⋯⋯老師不要搶。」
閔玧其悶笑,輕佻的用胯部頂了一下少年同樣精神的下體,金泰亨往下吻在他的喉結,同時抽出了卡著內褲邊緣的手,極有彈性的布料啪的打在大腿最豐腴的那處,煽情得讓金泰亨眼睛都紅了,攬著閔玧其腰臀頂開雙腿,下一秒被一把拗住後腦的頭髮,金泰亨被迫抬頭,眼前就是閔玧其晃眼的唇,被自己咬破的傷口變成了鏽紅色,像被撕碎的花瓣,蹙著眉頭的模樣禁慾得讓人只想肆意輕薄。
「老師前天也穿這種內褲去學校。」
「什麼⋯⋯」
「我都看到了,」金泰亨語氣篤定,傾身貼得更近,「老師西裝褲上的痕跡⋯⋯穿成這樣就是給別人看的吧。」
他狀似親吻的含住了閔玧其的下唇,瞳孔幽深,「老師真騷。」
閔玧其偏頭完成了這個吻,溫柔得不可思議。
「泰亨不喜歡嗎?」
金泰亨牢牢的盯著他,突然粗暴地扯下那件瞬間變得礙眼的內褲,扳開閔玧其一條腿猛地就把怒漲的陰莖插進去,閔玧其被插得幾乎背過氣去,嘴唇顫抖著叫不出聲,五指在金泰亨拱起的背肌上神經質的抓攏,又使不上力的垂落下去。
金泰亨的經驗都是在閔玧其身上實踐出來的,偏偏閔玧其在情事上極為隨心,金泰亨不喜歡做潤滑開拓的準備工作,閔玧其也一直由著他,兩人胡天胡地搞了幾次竟然也沒出血過,今天閔玧其毫無防備,撕裂感讓他大腿都痙攣著抽搐,金泰亨插得極深,狹小的甬道被完全撐開,閔玧其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性器的青筋脈絡——他和金泰亨的身體太過契合,痛楚很快的就被性慾取代,
「金⋯⋯金泰亨⋯⋯啊!」
後穴裡粗大的東西跟他作對似的,很快地整根退了出去,接著又兇狠得頂到最深處,就這麼玩一樣的插了十幾下,閔玧其像被折了翅膀的雛鳥,全身都是薄著汗的春色,金泰亨喜歡他任憑擺弄的樣子,捏著他的下巴盡興了似的親了親,下身在急遽收縮的穴道裡碾著一點磨弄。
「當然喜歡,」金泰亨喃喃道,聲音有種瘋狂的殘忍,「我喜歡死了。」
他從第一次和閔玧其做就知道了,他喜歡這種狂風暴雨的快感,比如現在,他的老師前面硬得在流水,金泰亨毫不懷疑自己不碰他那裡也能把他操射,閔玧其哪裡都敏感得讓他控制不住,要更狠更深的完全佔據這個人。
「老師以前也是這樣⋯⋯」金泰亨掐著閔玧其滑膩的下巴,不顧穴肉貪饞的絞弄徑直退到穴口,「對那些情人嗎?」
閔玧其喘息的聲音都讓自己頭皮發麻,玉白的胸口隨著起伏暈出一片濕淋淋的貝粉色,金泰亨管不住自己像一頭被搶了交配權的公獅的難堪語氣,恨恨的逼問道,「閔老師,我在問問題呢。」
閔玧其沒說話,只勾著腿圈住少年的腰,那肉刃順勢又卡進了頭部,兩人都低低的嘆了一聲。
「不。」
閔玧其抓了他的手腕,並沒有用什麼力氣,因為欲求還痠軟的發顫,讓那隻手掌像覓食的蝶,輕輕地蓋在胸部,還作勢揉弄了一下,「是這樣的⋯⋯聽懂了嗎?」
那種無關性別的純粹誘惑迷得金泰亨想把眼前的肉體拆吃入腹,在那個沒人碰觸就兀自挺立的乳頭上惡狠狠的掐了一下,那裡其實是閔玧其的敏感點,在過往火熱黏膩的記憶裡他只靠唇舌指尖,剛剛插入就能讓閔玧其高潮,捧著金泰亨柔軟的頭髮誘哄著說再來一次⋯⋯金泰亨粗喘著罵了一句髒話,在糜爛的洞口深深淺淺的攪弄,握著閔玧其的腰不讓他扭,直直盯著那容納自己的殷紅入口可憐的張張合合,好像那是什麼值得研究的新奇玩具。
「不要玩了泰亨⋯⋯」
閔玧其仰起脖頸虛弱的輕哼,平時被遮掩在深色高領下的線條被主動曝露出來,金泰亨毫不心軟的笑納,一挺腰又將自己深深填進去,囊袋拍擊在臀肉上的聲音清晰得讓人臉紅,金泰亨伏在他身上,偏執地將咽喉那一小片皮膚吻出痕跡,白雪紅梅一樣怵目驚心,「他們比我幹得舒服嗎?」
「老師比較喜歡他們的還是我的?」
滾燙的肉刃極有存在感的抵著甬道往外抽出一點,又慢慢的頂到底,深處被完全貫穿充實,好像靈魂都糾纏到無法分別的錯覺讓男人失神的半張著嘴,那種力道好像要將他釘在桌上似的,「或者⋯⋯班長的?」
「啊⋯⋯嗯⋯⋯沒有⋯⋯」
金泰亨盯著他被慾望浸濕的雙眼,在老師飽滿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聲音越發溫柔,「說清楚一點啊老師,什麼沒有?」
「都沒有⋯⋯」閔玧其細白的手臂勉強得圈住他的脖子,挺著腰用鼓脹的陰莖摩擦少年的下腹,催促他滿足自己似的,嗓音綿長又醺人,「我沒說過嗎,以前我都是⋯⋯上面那個。」
金泰亨本能地因為這句話戰慄,性器埋在濕軟的小穴裡漲大了一圈,閔玧其低吟了一聲,伸手想撫慰自己,被身上的少年一把攢住壓在頭頂,灼熱的硬物猛地撞在最柔嫩致命的一點,然後像是找到了獵物的咽喉,兇猛得發起侵略,那種快感毫無章法的佔據了身體,失去鏡片掩護的雙眼被泛著粉紅的柔軟眼皮無助地半掩著,睫毛濡濕,顫抖的像是雨中的蝴蝶。
金泰亨內心張牙舞爪的靈魂都發出滿足的喟嘆。
「我會對你負責的玧其⋯⋯」他的聲音纏綿如情詩,「負責餵飽你。」
「好⋯⋯好⋯⋯」金泰亨鉗著他的力氣幾乎要將那對腕子折斷,閔玧其掙不開,呻吟著哀求道,「泰亨⋯⋯嗯⋯⋯重一點⋯⋯給我⋯⋯」
其實已經夠了不是嗎。
「都是你的⋯⋯」金泰亨意亂情迷的搓揉老師勝似少女的渾圓臀肉,胯下撻伐的力度又深又重,「所以說點好聽的吧老師⋯⋯」
閔玧其的喘息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他眨了眨眼睛,金泰亨立刻感覺到陰莖被一陣獻媚的吸吮,瞬間的緊緻讓他差點繳械,「最喜歡泰亨的⋯⋯這裡。」
「還有這裡。」
乾燥花一樣的唇瓣輕輕貼上了自己的唇角。
金泰亨偏頭銜住了他的下唇,聲音呢喃如天鵝絨,「駁回⋯⋯老師今天用後面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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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秘密和交換秘密其實是同一件事。
比起秘密本身,金泰亨覺得共享的對象才是秘密的價值所在。
近五點的辦公室只剩下最裡面的一盞燈亮著,金泰亨連敲門都省了,走過一個個空隔板來到光源下方。
「還不回家?」
金泰亨一手撐在桌上,俯身從閔玧其頭頂看了一眼,「我們班的考卷?」
閔玧其指間的紅筆晃了一個花,正在批改的考卷上又劃了一條橫線,「泰亨,這題我上次教過你。」
金泰亨知道他指的是前天課後輔導,還在正經的範圍的時候,不過他不太滿意跟閔玧其的背影對話,在椅背上輕輕一拍,旋轉椅打了一個旋,金泰亨在轉過頭之前用一隻手壓在扶手上,低下頭漫不經心道,我有沒有學會老師不知道嗎。
閔玧其看著他半晌,將金泰亨插在口袋裡的那隻手拿了出來,在手心握了兩下,然後在金泰亨的注視下放到嘴邊碰了一下,那一下有點冷,像是被雪花擦過。
「下次再錯,就要罰你了。」
戴著眼鏡接吻不會撞到鼻子,至少金泰亨第一次嘗到閔老師嘴唇的味道時,順利得和今天一樣,不過他在這種事上一向比語文科擅長。
金泰亨半托著閔玧其的背,在親吻的間隙將他的老師靠坐在辦公桌上,閔玧其揉捏著他的後頸,動作柔婉得像一條蛇,然後滑到少年寬鬆的運動褲襠重重揉了一下,金泰亨聽到他的低笑,一腿強硬的卡進閔玧其雙腿間,輕輕磨蹭早已鼓囊的一包,一手摸索著皮帶的搭扣,閔玧其仰頭親吻少年明顯的喉結,任那雙年輕的手解下自己昨天剛燙好的西裝褲隨意的扔在地上,連同那條其實並不便宜的黑色皮帶。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兩人都靜止了一秒。
「報告,」一道有些熟悉稚嫩的男中音,「閔老師,上節課你交代的分組報告題目,我有問題想請教——」
「同學。」
金泰亨的手心蓋住了閔玧其的眼睛,握著他肩膀的手順著脊椎,直到腰窩下肉感的曲線,金泰亨手癢的掐了一下,被更柔軟的觸感濡濕了手腕上一小塊皮膚。
從門口只看得到被遮住的另一個人的鼻尖嘴唇,親密的和少年完美的側臉形成一道曖昧的光影,少年向著闖入者,像夜行動物的眼睛,似笑非笑。
他說,「老師已經下班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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